我本无心在你胸口种下这棵烦忧草, 她的种子是随着微颸浪迹天涯的, 然而她却在你的胸口下安居。 那好吧, 安居吧…… 话是这么说, 但是她却时常让人牵挂, 牵挂她是否安分, 天知道。 若得你的心噗噗地跳, 似乎更像她的天性。 就这样地牵挂了多久? 我又羞于探望, 又羞于言语, 又更强忍着没有勇气的煎熬, 让人时常牵挂的这棵烦忧草啊, 到底长得咋样了? 是不是长成了一棵高大的枫树? 那枫树的火红哟, 和我的牵挂一样是不曾减淡。 噢,就这样地为你执着, 为你放飞了多少年的牵挂, 你却不曾送回半点音信, 你总是这样地让人难以捉摸。 如今,这棵烦忧草是长大了, 成了枫树并且老去了…… 可以再次于你胸口种下一棵新的烦忧草吗? 这样的更替能有多少回呢? 你就这样没无声息地.杳无音信地干啥呢? 你不屑于接受我那断了线的牵挂, 那你又何苦于默默地细心呵护那恼人的烦忧草? 当太阳收敛了他最后一缕余光时, 我们的发鬓是已变成了银白的。 你在干嘛呢? 你在等待吗? 那你又等待着什么呢? 噢…… 哎…… 你总是这样地让人牵挂, 让人难以捉摸。
2004年5月18日写于那中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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